霜野

【EC】Missing Person 三 查查带球跑

※ABO※生子※霍查友谊向

六年前查查带球跑出国生了红银,六年后回国,红银在机场瞎跑撞见Erik,可是他俩又一次在机场的人海里错过了
脑洞来源@卡珊德拉 因为她看了太多狗血的霸道总裁


Charles坐在桌子前对着那个生了锈的铁盒子发呆。

夜里四下静悄悄的,初秋的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吹的白色的纱帘飘起来,吹得桌子上右边放着的纸页哗啦哗啦地响,在夜里听着安逸又心慌。
走的时候没有把那个铁盒子带走,它被藏在旧宅卧室的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上了把锁。现在Charles回来,坐在初秋的夜里,对着这个装了好几年旧照片的盒子和里面即将满溢出的回忆发呆。

他们总是随身带着拍立得,拍下泰晤士河的日落,拍下金门大桥的日出,拍下Charles和他裹着一条围巾还冻的通红的鼻尖。
Charles翻过那张印着森林小屋前的合影,背面微微泛黄的褶皱上用快褪色的花体字写下日期和地点。他翻看着其他照片,每一张后面都写着什么时候,在哪儿。他们旅行,踏遍每一个地方,挪威森林或者巴黎夜景,雪山顶或壁炉前。

不变的是右下角署名“Charles & Erik ”

Charles翻看着每一张照片,他嘴角上克制不住的那点笑意和蓝色眼睛里的失落掉在在照片里人影的笑脸上,顺着月光啪嗒啪嗒掉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风渐渐凉了,Charles想起Erik不喜欢夏天,每当天气刚刚暖和起来,Charles把他的高领黑色毛衣收起来的时候,他就会从厨房里出现,手里拿着多冰的咖啡,抱怨沙发上的羊毛太热,一边往Charles的长袖上衣里蹭,美名其曰他体温较低,明明Erik才是那个常常手脚冰凉的人。

久而久之,Charles更喜欢捧着热巧克力裹在毛毯里看窗外下雪的日子,渐渐对在烈日下大汗淋漓地吃着快融化的冰激凌不那么执着了。
Charles扬起头咧开嘴笑着抹了抹眼睛,起身关上窗户把月光的冷气挡在外面,关掉了床头那因盏风格太现代化而跟整个宅子格格不入的台灯。

老房子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隔音不怎么样。所以第二天早上Charles是被Pietro兴奋的尖叫和Wanda的“嘘——”声叫醒的。
哦!Charles从床上一个激灵坐起来——他答应了Pietro带他去那个什么Magneto的童装…童装模特?

当他把热乎乎的两杯牛奶放到双胞胎面前时,银发的小男孩正手舞足蹈地问姐姐他的发型好不好看。

“妈妈!”Pietro冲Charles仰起小脸儿,“我今天的发型好看吗!哦!你看我这件紫色的小皮衣!我今天穿了我最喜欢的紫红色!”
“紫红色丑死了!你这诡异的审美也不知道遗传谁!反正不会是妈妈!妈妈从来不穿丑丑的紫红色!”Wanda试图用牛奶杯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喝你的牛奶!”

真是,这诡异的审美也不知道遗传谁。Charles把眼睛埋进茶杯的阴影里,啜着浓茶的嘴角没忍住微微上扬。其实他也穿过紫红色,只不过满是Alpha刺鼻气味的那件满是Alpha刺鼻气味的衬衣对于他来说太大了,甚至能遮住他正往下淌着体液且遍布紫红色指印和吻 痕的大腿。

“好了,快点吃完,”Charles站起身往厨房走去,哗啦哗啦的水把杯子里的茶渍冲洗干净。

手机在柜子上叫嚣着,Pietro开始拿勺子敲起麦片碗。
Charles擦干手上的水绕过餐桌打断第五声响铃。

“早上好!甜心~”
“Howard?”他靠在橱柜上,用空闲的一只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有什么事吗?”

“下楼。”声音钻过话筒就变得瓮声瓮气的,“你的驾驶证早就不见了!”

没错。这几天Charles忙得团团转。房子,证件,双胞胎的幼儿园,他的教案。

“需要我跟你客气一下吗?”Charles走到窗口冲楼下靠在车上戴着墨镜的人招了招手。

“你可以请我吃早饭——!”Howard随手把手机扔进车里,冲窗口的人影喊,“我为了早点见到你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那你真的很不幸,”Charles笑着冲他摊了摊手,“我们刚刚结束了早餐!”

“Howard叔叔!!!”Pietro尖叫着跳起来扒住对他来说太高的窗台,“没有!我还没吃完!我可以把我的牛奶给你喝!”

Charles把Pietro从窗台上扒下来,对楼下的人做了个"Come on "的手势,Wanda就跑下楼给他开了门。

当他们按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抵达了拍摄场地时,Charles着实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这个摄影棚会在这座奢靡城市的中心地段。他本以为是什么爱好摄影的文艺青年在什么偏路上租的一个摄影棚。因为这种规模的摄影公司,应该不会在商场里随便找个模特吧?

Charles牵着Wanda的小手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Howard靠在车窗上艰难地帮手舞足蹈的小男孩拉上他外套的拉链。

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请问是McCoy先生吗?”


Erik今天早上醒的很早,他睁着眼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用余光里阴暗天光判断现在大概是凌晨四点三十九,这和他平时起床的时间差了三个小时零十一分钟。原因是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和Charles第一次相遇,在Shaw功利性晚会上的惊鸿一瞥。他去找那个蓝眼睛,穿了白西装的卷发男孩,却被散发着脂粉气的女伴队伍挡住了去路,等人流过去了,他跑到燃烧着的壁炉前,映着火光的沙发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点香甜的Omega信息素。
就像是在机场,一模一样。
他起身掀开灰色的被子,坐在深灰色的床边上,用手撑着额头,过了一会搓了把脸又叹口气。他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靠在厨房的操作台上,喝着比药还苦的饮料。
“你喝怎么会喝这么苦的东西?”穿着睡衣的Charles一边嫌弃地把那杯黑咖啡还给Erik一边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噗噜…卟呸呸!”Charles甩着软乎乎的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会有你这种喜欢喝这么难喝的东西的人?!”
说完了跳下床活动着两条白净的腿跑到柜子边上,踮起软乎乎的脚后跟伸手去拿架子上的巧克力盒。

Erik靠在厨房的操作台别过头往那儿看,旧置物架上空有一个格子落满了灰。他把剩下和底的咖啡杯放在一边,从抽屉里拿出药干咽下去。揉了下眼睛。

八点零三分,桌子上的电话响了。Erik从巨大的落地窗前回过头冲着噪音的源头走过去。“说。”

“你的合同没有签。”电话那头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在基诺莎空调16度的办公楼里,“今天下午一点半就是最后的时限。”
Erik把电话调成外放,打开文件袋找出那几张钉起来的白纸,“这个我不会签的,他们的条件有问题。这个摄影工作室根本不值这个价,值钱的是他们工作室所在的地段。如果他们只出这块地方,处置权交给我们,我可以出三倍的价。”
“他们的条件一点问题也没有!别的可以商量,”Emma看着电子屏上的信息,“这一点他们是咬定了不会松口的。我查到他们还有五年的产权,五年以后会参加竞拍。如果你现在以他们的价格买下…”

Alpha烦躁地打断她的话,“我缺的是那点钱吗?”

“噗嗤…?”白皇后停下手里的活,讽刺地笑起来,“这块地不是你Lehnsherr一个人觊觎!如果他们不参加拍卖,你连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换了姓都不知道!”

“我不会养废物的。他们在那个地方就是浪费资源。”

Emma坐在转椅上左右晃着,“你能不能有点情调?”她把腿翘到Erik办公的桌子上,“他们可不是废物!他们的作品也已经拿过无数世界大奖了,包括基诺莎旗下的一切服装品牌,都是他们在承包一切摄影。”

“…三十分钟后我在那要见到你。”

“好的Boss。”她走进电梯。

Charles一边艰难地扯住乱跑的Pietro的衣后领,一边在吵闹的摄影棚里听清McCoy磕磕巴巴的介绍。“叫…叫我Hank就好,”带黑框眼镜的摄影师脸快红透了,他这幅样子刨去身高怎么也不会让人相信这是个Alpha,“这…这位是造型师Alex…”

“嘿!野兽!过来一下!这张的光打的有点问题!重新拍一下!”远处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孩冲这边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呃…不好意思,失陪一下!”Hank红着脸挠了挠后脑勺,“那边在叫我。”
“请跟我来吧,Xavier先生?”
“哦…好的…”Charles拽住跳起来要去抓Hank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的Pietro。
Hank一边手忙脚乱地开镜一边走着,“造型师在那边…不过他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他又匆忙转过头往幕板方向跑,差点把自己绊倒,“来了来了!哪里有问题…”

“Hi,Frost小姐!怎么现在过来了?”
当Emma把她那辆银白色的定制款SSC Tuatara停在地上停车场时,扛着摄像机的Azazrl摘下墨镜冲她吹了个口哨,看到从车里出来的Erik时撇了撇嘴,“哦!Lehnsherr先生也来了?”
Erik没有理他,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径直朝里面走去。白皇后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着用口型对Azazel说:“他就是那副德行,别管他,我们只是再做最后一次合同签署前的观察。”
Azazel笑着把墨镜挂到领口,“您不觉得这的Alpha密度太高了吗?”
Emma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冲他说:“我也是个Alpha ,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她闻见稍纵即逝的果子酒味的时候,差点顺着香味去找这个诱人的Omega了。但是她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Erik。

Charles手忙脚乱地把Pietro的紫红色皮衣从他身上扒下来,拖进试衣间里换上Magneto的衣服,简简单单的体恤和牛仔裤配上运动外套,他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如果忽视他被气的憋红的脸。

Howard带着小姑娘外面的椅子上等试衣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他不停地打着电话。Wanda只好一直乖巧地坐在高脚椅上晃荡着她的小红鞋,看着吵闹忙碌的人走来走去来来往往。

“把腿并上小姑娘!你穿的可是裙子!” Charles从试衣间里出来,满头大汗地接过造型师递来的衣服时,愣住了。

那是一件白西装。他第一次遇见Erik时穿的就是白西装。

那是个夏夜,他同母亲去舞会,在人群中看见一个格格不入的Alpha。他太特别,特别得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他又隐藏自己,那些狠辣都隐藏在波澜不惊的外表下。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一不小心就一脚踏入深渊。他冰冷得让想要搭讪的Omega和Beta们望而却步,他又礼貌得让人挑不出毛病。他的脸部线条很锋利,他的嘴唇很薄。他的眼睛是灰绿色的,他的西装是纯黑的。
他的领子高束,他的领结扎紧,他的脸色苍白得像一个殉道者。
Erik身后的浓重黑夜和Charles身后的温暖壁炉。他和Charles站在大厅的两侧看起来就是两个极端。像是上帝的大天使利百加和撒旦的仆人路西法。
可路西法是黎明之子*。这个散发着像危险深夜一样气息的男人,足以照亮他被当做傀儡的十六年。
他跟这个Alpha目光第四次撞上的时候,Charles有预感这个满脸写着禁欲的男人要冲他冲过来了,太的眼神像是埋伏在草丛中蓄势待发的猛兽,而Charles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就是没有任何保护的柔软羊羔。马上,这个看着凶狠无比的Alpha就要过来撕开他脆弱的喉咙,吮吸他腥甜的血管了。
他走过来了!Charles屏住了呼吸。
“Charles!”可是他的母亲在叫他了。
“马上!”他竭尽全力想再拖十秒。
“Charles!”女人的声音尖利刺耳。她不耐烦了。
“来了!妈妈!”Charles匆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这就来!”
Charles匆忙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那儿跑,快速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他被一列太太小姐们冲得狼狈不堪,手里的威士忌洒了一半,梳到脑后的头发垂在额前。而他还在忍着怒气回应她们的埋怨。
天哪他可真辣。Charles这么想着。虽然他甚至不知道这个Alpha的名字,虽然当时的Charles还有三个月才满十七岁。

而现在他如愿以偿地跟这个把光带进他无趣生命里的Alpha不顾粉身碎骨地手牵手迈进了婚姻殿堂,然后亲手填写了他们失败婚姻的死亡证明。

“怎么了?”迟迟没有被Charles接过的白西装挂在造型师手上。

他像大梦初醒,拿过衣架上的白西装。“没…没有什么…”
他抬头想找Howard,在远处打电话的男人皱着眉头语气焦急,手里还比划着什么。于是他把Pietro的手放到Wanda手里,嘱咐她看好闲不住的弟弟。

双胞胎愣愣地看着彼此,他们还不知道在他们出生之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Wanda决定不去想这件对她来说太奇怪的事,准备晃荡着肉乎乎的小腿爬下高脚椅,把注意力放在随时准备去冒险的弟弟身上。

她跳下椅子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眼看就要啪叽一下掉到地上。Emma路过两个小孩儿,手疾眼快地抱住了双腿发软的小姑娘。

“小心点儿,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金发女人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踩着高跟鞋嗒嗒地跟上走在前面的Erik。

Wanda愣愣地看了看弟弟,Pietro也摸了摸姐姐的胳膊。
“我觉得……嗯……”Wanda扭过头看着那个走在Emma前面穿灰西装的男人。
“我也觉得他们两个…看起来好眼熟啊。”Pietro也看着那个方向接上了姐姐的话。

“Wanda?有没有看好弟弟?”Charles推开试衣间的门火急火燎地冲他俩走过来,“Howard呢?他还在打电话吗?”

双胞胎拉着小手扭头看看彼此,愣愣地点了点头。

“怎么了?”Charles蹲下身搓搓他俩的小脸,“嘿!嘿!我的小宝贝们,发生什么了?”
双胞胎又看了看彼此,看了看Charles,摇了摇头。

“刚刚那两个孩子闻起来很熟悉。”Emma加快脚步跟Erik平行走着。

“哼?你可能需要一个香甜可口的Omega了。”Erik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在他眼里简直不可理喻的Emma。

“像是你在机场见到的那两个孩子。”Emma也回以他同样的嘲讽。

“哦?”Erik挑了挑眉毛,“我还有预感我今天可以遇见我的初恋情人呢!”

Charles跟着造型师往幕板方向走,Howard跟在他们身后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打电话。双胞胎在Howard脚后跟后面嘀嘀咕咕的说着只有双胞胎彼此才听得懂的语言。

突然Wanda尖叫一声,带着惊喜的上扬尾音,松开Pietro的手飞快地往前跑去,超过了不知所措的Charles、Howard和造型师。

直到跑到那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身后,吸引了整个摄影工作室的目光后,心满意足地抱住了眼前那条灰色的腿。

Erik震惊地转过身,低下头对上那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灰绿色,闪着喜悦的光的眼睛时,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Charles大脑一片空白,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觉得“血缘上的联系实在是无比强大”。

Pietro冲过来看看姐姐,又看看眼前这个看起来凶狠的男人,扭头冲着Charles大喊:“妈妈!这就是那个铁锈味的叔叔!”

Erik刚准备摸摸Wanda的头顶,手停在半空中顺着小男孩喊的方向看去,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穿着他们初遇时穿的的衣服,站在距离他不到十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Howard这时挂掉了电话,走到Charles身侧,搓了搓他的肩膀。
“怎么了?”Howard拍了拍发抖的Charles。

Charles正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他眼里只有那一个人,身旁嘈杂的声音对他来说都太过遥远模糊。

“Charles…”Erik想以一种像是久别的老朋友一样的语气跟他打个招呼,可是每一个生硬的单词都散发着悲伤的发音,“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哦!Charles泪眼模糊地笑起来。他竟然以为这两个孩子是他跟别人生的!

他找回了遥远的听觉,模糊的视觉。他想让自己不那么在乎地笑一声,但是他完全做不到。他只能抬头看看半搀扶着自己的Howard,苦笑着把眼泪从眼眶里抖落在木地板上。

他们两个看起来…该死的般配。Erik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Wanda觉得好像气氛不太对,不情不愿地松开被她抱得皱皱巴巴的西装裤,一步一回头地牵着Pietro躲到Howard和Charles的腿后面。

Emma这时走到Erik身旁,抱着胳膊还嘲讽着他刚才那句话,“怎么了?你遇见初恋情人了吗?”

“…走。”


Charles终于泪眼朦胧地瘫在Howard怀里,所有用委屈强撑着的气势都变成了痛苦顺着眼泪滴在地上。

Erik恍若未闻身后的吵闹,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查那个Alpha。”Erik面无表情地对Emma说。“还有那两个孩子。”

Emma在上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的Omega。她有一个预感——那个人就是当年和她老板闹得满城风雨的,然后又悄无声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

我*!大佬啊!Emma有种冲回去要个签名的冲动。把Erik Lehnsherr弄得茶饭不思的人,必须要膜拜一下。




*:“路西法”是拉丁语Lucifer转汉语的音译。而旧约原本是希伯来语,读音不是“路西法”。
最初起源于旧约圣经以赛亚书第十四章,“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希伯来原文字为“הילל בן שחר”(helel ben-shachar )读作赫莱尔 本 沙哈尔,意思为照耀(发光)的星,黎明之子。其中的“הילל”(helel)即是“明亮之星”这个词的最初形态。


我对不起你们,我不应该咕咕,我五千字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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